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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销社下岗职工如何生存?

供销社下岗职工可以以己之长,发挥自身优势,作个小本买卖也不至于没法生活。要知道,上世纪七十年代非常流行的一个顺口溜叫:听诊器,方向盘,木实圪塔,营业员。在基层这四个职业当中,手握印把子的干部仅仅排在第三位,而紧随其后的就是供销社的营业员。三十年河东变河西。改革开放,基层供销社是最早受到冲击的一个部门。在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政策指引下,人人都可以经商,供销社所开展的各项业务,普通百姓也可以从事经营,真正形成了正规军打不过游击队。供销社垮了,供销社的职工也下岗了,如何生存?是摆在每一个供销社职工面前的一道难题。不过,基层供销社这个组织仍在,起码在县一级还有这个机构存在,通过组织也可以还能找到一线生机。俗话说,活人尿还能把人给瘪死。现在下岗的人多了,也不仅仅是供销社的职工,各行各业都有下岗职工。还是要继承和发扬传统文化,神话故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能坐以待毙,还要主动出击。用深圳改革开放初期的话说,为什么不能杀出一条生路来。(2019/09/20)

我也是一名供销下岗职工,下岗职工的苦楚深有体会。九三年下岗后什么都干过,摆过地摊,受过苦力,二十多年钱没赚下几个,反而落了一身病。在我身旁有几位家住农村的下岗职工,好容易熬到退休年龄,恰又缴纳不起养老金。

供销社下岗职工如何生存?

供销社下岗职工可以以己之长,发挥自身优势,作个小本买卖也不至于没法生活。要知道,上世纪七十年代非常流行的一个顺口溜叫:听诊器,方向盘,木实圪塔,营业员。在基层这四个职业当中,手握印把子的干部仅仅排在第三位,而紧随其后的就是供销社的营业员。三十年河东变河西。改革开放,基层供销社是最早受到冲击的一个部门。在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政策指引下,人人都可以经商,供销社所开展的各项业务,普通百姓也可以从事经营,真正形成了正规军打不过游击队。供销社垮了,供销社的职工也下岗了,如何生存?是摆在每一个供销社职工面前的一道难题。不过,基层供销社这个组织仍在,起码在县一级还有这个机构存在,通过组织也可以还能找到一线生机。俗话说,活人尿还能把人给瘪死。现在下岗的人多了,也不仅仅是供销社的职工,各行各业都有下岗职工。还是要继承和发扬传统文化,神话故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能坐以待毙,还要主动出击。用深圳改革开放初期的话说,为什么不能杀出一条生路来。(2019/09/20)

我也是一名供销下岗职工,下岗职工的苦楚深有体会。九三年下岗后什么都干过,摆过地摊,受过苦力,二十多年钱没赚下几个,反而落了一身病。在我身旁有几位家住农村的下岗职工,好容易熬到退休年龄,恰又缴纳不起养老金。

以前供销社是干什么的?

供销社,也叫供销合作社,相当于现在的商店。在当时的农村,一个村或者几个村子才有一个供销社,且大多是闲置的老房子。供销社是社员群众自我服务的组织,自主经营,自负盈亏。在那个物资缺乏的年代,供销社包揽了人们大部分的日常所需。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油盐酱醋、花椒大料、苏打碱面,还有轮胎、小五金、农药、化肥、解放鞋,应有尽有。大到犁铧,小至图钉、按扣、曲别针等都有卖的。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里,供销合作社承担着商品流通的重要职责。各地偏远的乡镇和农村组建供销合作社,当地老百姓可以在这里购买到生活必需品,农民也可以把自己生产的农产品拿到这里出售。

有谁还记得供销社? 记忆供销社老灶台饭店赚钱不

父亲最早是供销社的保安,后来母亲又进供销社做了售货员,于是童年都在供销社渡过,太多美好的回忆。

88年出生在湖南东部一个还算比较繁华的镇上,供销社在全镇各村都有分销点,最大的中心社坐落在镇中心的集市旁边,最早全镇的集市都是围绕供销社展开的。

先说说我父亲,最早进入供销社是做保安,全县各个村的分销点都走遍了,湖南多山,村与村之间都是隔山望水,他们保安队或坐车或骑行踏遍了全县各村各队,每当回忆至此父亲都是开心与快乐的,而我想象着他们在青山绿水之间自由的来去只有羡慕嫉妒。接着父亲转入供销社的食品加工厂,学做糕点。他们的糕点师傅姓李,是十里八乡最好的糕点师傅,供销社倒闭多少年了,还有人念念不忘他的手艺。父亲至今每次尝一口酥饼都会说,这个和师傅做的差太远了。师傅做的酥饼入口即化,甜而不腻,用料精选,这些都比不上。父亲的同事每次回乡探亲都会问,李师傅还在世吗,太想念他做的葱油月饼了。他们那一代人重感情,父亲和其他几个徒弟至今和李师傅保持联系,逢年过节都要去探望。父亲说,当年他们下班后还要骑自行车翻越几个山头去师傅家帮忙插秧收水稻。我有幸也尝过李师傅的手艺,他退休后被其他私人食品加工厂邀请去做顾问,每年都会给几个徒弟留一袋葱油月饼。有一次父亲带我去拜访他,他又赠送了他自制的冬瓜糖,蜜桔和油枣给我,那味道终身难忘。

后来父亲又从食品厂转入了采购部,成为了一名采购员。跟着司机全省到处跑,我也沾光,从小就能穿上最新款的布鞋或者紧身裤。没错,那时候乡下潮流的缔造者是供销社的采购员,他们采购什么产品,什么产品就在全镇热销。谁能想到当年潮流审美观还是男的呢?因为采购员需要经常出差,所以采购部大部分外出的都是男性。

我母亲是在我四岁时才进入的供销系统,一直是做售货员。供销社的门市部(相当于现在的卖场,以前叫门市部,就是对外营业的地方)真的很大,从南到北,从西到东,横纵穿越。乡下是赶集的时候三乡八村的人员才会集中到镇上来,人山人海,不赶集的时候门市部里的人比较少,我们双职工的小孩都是在门市部玩耍,还能骑着我的小自行车在门市部里穿梭。母亲当时负责的是鞋柜,一到赶集的日子,忙的不得了,连饭都吃不上,当时所有的门市部都是各自负责自己的专柜,所以也没有人帮忙。母亲自己都吃不上饭,更别提照顾我和弟弟两个小孩了,父亲又经常出差不在家,于是外公就成了最好的帮手。每到赶集的日子,外公就会从村里赶过来,给我们做饭,帮母亲营业。外公个高又帅又识字火眼金睛,很是镇得住场面。因为买鞋的人多,有的人要试穿,有的人要换码数,还有人拿着一段绳子来量码数,柜台前里里外外三层都是人,也有人浑水摸鱼偷走一只鞋的,至今无法理解的脑回路,偷一只鞋。不管多么慌乱,幸亏外公在,偷鞋的人少了,不给钱的人也少了,我们也能吃上饭了。每次赶集完,母亲都像是刚刚大战完,盘点时异常谨慎,所有的售货员每天都要做盘点,一旦账目对不上就要自己赔。自从外公加入以后,母亲基本没有赔过。

再来说说我和弟弟加入供销社以后的快乐童年。镇上的供销社当时占据了一块非常大的面积,整个门市部南北纵横差不多600米,当时年幼没有具体的概念,可能更长。总共有三栋大楼,两栋自己做门市部,一栋出租给外人做餐饮和冷饮,插句题外话,那一排小吃店,最喜欢的是炒田螺和冰棒厂的糯米冰棒。三栋大楼之间由铁门和空中走廊连接,整个供销社大院是封闭式的。一层门市部,二三层是职工宿舍,仓库和门市大楼之间隔着一个篮球场和一颗枝繁叶茂的桂花树,仓库是两层独立的小楼,长约100米,里面货架林立,排列的整整齐齐。仓库左边是职工宿舍,右边是停车场和汽车维修中心。维修中心旁边进去一个院落是食堂和澡堂,食堂旁边是被服厂,被服厂是单独的一个院落和一栋小楼,院子里还有一个直径10米的水池。作为一个有钱的国企,一个篮球场是不够的,前排的门市大楼和后排的食堂停车场中间有一个相当于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地,划分成了好几个篮球场和其他娱乐活动。我爷爷早上和其他老人练太极,40岁左右的阿姨要跳交谊舞,年轻的阿姨要跳探戈,我爸爸那种热血青年要学武术,那么大一块空地随便他们选,同时几百人在操场上分区锻炼毫无压力。

食堂也是我心中一个神话一样的存在,食堂的管事姓颜,相当于今天酒店的主厨,做菜一绝,我今年28岁,吃过最好吃的紫菜蛋花汤还是颜师傅做的紫菜蛋花汤。厨房很大,进去先是一个大厅,就是大家吃饭的地方,往后出了门左边是一排一层的平房,厨房的工作间和澡堂在这一边,右手边是洗衣台和一颗高大的桂花树,洗衣台往前就是一望无际的菜地,没错,这么有钱的单位圈了一大块地给所有的职工种菜,每家每户都可以选择一块地种菜,剩下的地是公家的。菜地边缘有红砖筑墙和周围的地隔开,整个供销社的安保工作还是非常到位的。高大的水塔屹立在菜园中间,从小我们就是从水龙头里面接水,每户配一个水龙头,在每个走廊尽头还有一个公共水龙头。

因为父母都在供销社,所以我们是自己开火做饭,偶尔来客人,或是母亲没有时间做饭,我们就会拿着饭票去食堂买菜买饭。大部分单身职工都是在食堂吃的,饭票是供销社发给每个员工的,后来供销社倒闭我们家还存了很多饭票。除了供应一日三餐,食堂还承包酒席。所有的职工都是来自各个乡村,有喜事的时候不方便回家办,就和社里申请,给多少钱,直接在社里办酒席。这种大型的酒席,一般都是10桌以上,要是领导办事更是20桌都不止,这个时候就看出颜师傅的厉害了,不管多大的酒席他轻松搞定毫无压力,做出来的菜又好吃又干净还能得到众人称赞。2003年,我家盖新房子,虽然供销社已经倒闭几年了,父亲请颜师傅复出,60多岁的年纪,搞了45桌的菜,令人尊敬又佩服。

那时候食堂的工作绝不仅仅是做饭那么简单,他们还要烧锅炉给公共澡堂提供热水,养猪,养鱼,种菜等等。对了,食堂的前面是菜园,后面则是几片鱼塘,猪舍在菜园边境。还有食堂临近还有一排平房,但是忘了做什么用的了。

这么大的天地,简直就是儿童的乐园。套用主席的话,广阔天地,大有所为。初到供销社我才四岁,弟弟两岁,干不了啥,整天跟着母亲在门市部晃荡。等到我六岁了,就锁不住了,带着弟弟和邻居几个小孩满院子乱窜。比我大几岁的哥哥姐姐也有,但是小孩都不愿意和比自己小的人玩,好几次他们去河里抓螃蟹都不肯带我,被拒绝了几次以后我也不强求了,转而组织了自己的帮派,带着小弟弟小妹妹就在院里疯跑,捉迷藏,跳格子,跳绳都玩遍了,后来觉得无聊就开始搞破坏。每到傍晚,我母亲都站在二楼喊我们回家吃饭,每到傍晚都有人去我家告状,父亲不舍得打我,每次都是罚站。忘了说我是女孩子。干过的坏事太多,只记得一件。当年都是烧煤球,煤球就存放在公厕旁边,因为都是自制蜂窝煤,就会有很多碎块出现,我不知道抽什么风,把碎煤矿都扔到厕所里去了,公厕是二层楼,扔下去好一会儿才会响,我当年的恶趣味啊。碎块扔完了,就开始对整个完好的煤球下手,我带领小朋友用簸箕装着煤球一个个的往下扔。这下祸闯的有点大,被发现后站了很久很久,我妈气的要我跪搓衣板。另外楼主也有一项技能,徒手爬树爬门,那时候门上都有一扇小窗户,并不封死,一推就能开,但是间隙较小,只能容纳一个小孩通过。经常有粗心的叔叔阿姨把钥匙锁在家里,于是我又成了全院的开锁专家,到处爬门进入帮他们开门。往往我还在罚站,就有人过来找我去帮忙,父亲领我过去,开完门我一溜烟就跑了,罚站也就结束了。

职工家属楼里还有公共的电视房和台球房,这是我有印象的,员工的活动还是很丰富的。供销社的员工都喜欢照相,忘了是谁的照相机,反正每年都要拍很多相片,家里扎扎实实几本相册,都是供销社的点点回忆。

夏天的时候小孩太多,不好管理,单位就请了几个武术师傅教我们武术,天天扎马步打沙袋。

主任的脑子也很厉害,刚开始在门市部前面搞了菜市场,后来又搞了溜冰场,生意火爆的很。

可是时代前进的脚步是挡不住的,市场一开放,私人经营越来越多,供销社的生意大不如前。母亲为了我和弟弟读书方便,也申请调到了村里的分销点,离开了总社的大院,那时候没有意识到多不舍,如今常常梦回故境。98年,因为种种原因,供销社解体宣布倒闭,员工可以自由选择承包旗下柜台,所有的土地和楼市都拍卖,先对内后对外。我最心爱的大院和桂花树都一步一步被卖给了私人,曾经美好的集体生活一去不复返。

2002年,供销社中心大院只剩一栋大楼没有卖掉,父亲还在那里保有一个房间。因为上初三,不想住学校宿舍,那栋大楼又离中学近,所以我就一个人住到了那里。大部分员工都已经离去,还有少部分员工自己在镇上做生意还是住在那里,我生活所需的热水都是父母的同事提供给我的。那种同事之情,至今感激。当时另外两栋大楼和被服厂都已经被卖掉了,供销社的辉煌早已不复存在,食堂早已关闭,墙上的画还在,菜园还在,只是当年熟悉的叔叔阿姨小伙伴们都不在了。

2002年夏到2003年夏,我又在供销大院住了一年,没有了童年的欢乐,只有无限的感慨。2005年的时候,最后一栋大楼也被卖掉了,父亲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回了家,我不敢去就没有和它做最后的告别。

可是童年的欢乐至今刻在记忆深处,常常梦回大院,醒来只有唏嘘。大院里的哥哥姐姐们也失去了联系,也许他们的回忆会比我更精彩。他们在那里从小学一直待到初中毕业,因为中学就在供销社旁边,所以他们一直是走读,而且是成群结队的走读,不和其他小孩一起玩,在当地人眼中,他们也是很酷的一群人。06年我上大学也多亏了院子里一位哥哥的帮忙。今年春节我出嫁的时候,父母那些老同事都过来了,一个个还是记忆中的模样,虽然有华发有发福,但是一看到就很熟悉很亲切,全都和脑海里的样子对上了,他们在感慨我那么小到今日出嫁,我在感激他们带给我的快乐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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